的短发里看见稀稀落落的白发,身后带着几个青年男女,都神色忧愁晦暗,她冲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在门外等着,自己一个人双手合十在蒲团上跪下,冲着神位磕了个头。
“求大慈大悲法力无边的翎神庇佑。”她悲戚的说:“希望我们院儿里的孩子都尽快好起来,他们已经很可怜了,不应该再承受这些……”
她上了一炷香火,又磕了几个头,将带来多大新鲜水蜜桃放在了贡盘上。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那女人慌忙掏出手机,走到门外,这才接通。
“喂?”她语气极为恭敬和顺:“你好你好,对,我是鲁山孤儿院的院长,对对。”
步翎在旁倚墙而立,细细听着她的电话。
“又捐一百万?啊呀,真是……真是……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女人在原地走来走去,无措道:“上次给的三十万我们……我们还没用完。”
“不是,不是我们没有用好药,我们真的能给的治疗方式都给了,但是小孩子们的情况……唉……可能也是他们太小了吧,老天保佑。”
“贺先生真是大善人啊……”她抹了一把眼泪说:“但是钱真的够了,够了,咱们也不能过度医疗啊……”
“行,行吧,既然贺先生执意如此,那我就听你的,先存着,就当是贺氏慈善基金的储备基金。”
“谢谢,谢谢,好人一生平安。”
她挂断了电话,从口袋里抽出一块手绢,擦了擦红肿的鼻子。
“如果钱是万能的,就好了。”她喃喃地说,随后重叹一声,在那群男女的搀扶下离开了。
步翎探出头,若有所思。
“贺先生,贺氏慈善基金。”她自语道:“搞什么呢?”
柯廷飞在她脚边“汪”了一声,略焦急的蹭来蹭去。
步翎被蹭到痒痒,体会到了来自她家式神的关心,不禁莞尔,蹲下身笑摸狗头。
“这事咱们还是得管对不对?”步翎说:“况且一个贺帆而已,也没什么好怕的。”
柯廷飞“呼噜”了两声,似有不满。
步翎道:“这不是有你在么?他要是敢乱来,你就去咬他!我绝不拦着你,往死里咬。”
柯廷飞强行被达成共识,两人即刻前往了鲁山孤儿院。
隔了还有一段距离就看见了拉起的隔离黄线,一块牌子写着严禁入内,里面有几栋矮楼,看样子已经人去楼空,沙尘杂草,居然已经有了荒芜的感觉,步翎跟柯廷飞越过黄线,深入几十米,便看见了鲁山孤儿院。
好好一个孤儿院大门上交叉贴了两道封条,还挂了一把大铁锁,一副可以直接拿来拍鬼片的架势。
柯廷飞率先奔将过去,冲着空旷的废弃建筑物吼了一声。
狂风掠过,将地上浮着的沙尘吹起,孤儿院里依旧静悄悄一片,连个鬼影子也无。
确认安全,步翎走到门前摆弄了一下那把锁。
“怎么搞的跟末日片儿似的。”她轻声说。
一人一狗搜寻了一圈无果,只好又撤出隔离区,看见几个巡逻人员正好来换班,步翎上前去打了个招呼道:“几位大哥,请问一下这片区怎么封了呀?”
那几个巡逻人员四下一望,好一会儿才注意到步翎,轻度受惊,后又迅速镇定下来,其中一个道:“小姑娘,没事少往这里溜达,那个孤儿院里闹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