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在伤害另一个生命？你懂吗？”
她点头说我懂，“权衡利弊之下，这也是, 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什么叫做最好的选择？”程嘉墨话刚说完，自己反应过来了。她皱着眉迟疑道：“老太太答应帮你对付宋家了吗？”
“嗯，都怪这医院一点都不能注重志愿者隐私！”
程嘉墨叹气，“那我也没什么好说了的，该劝的我都已经劝过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我知道。”
两个人默默无言，又回到了病房内，顾丞难得给了周棠棠一个好脸色。不仅没赶人，反而还发神经的对程嘉墨撒娇上了，“我想吃点葡萄，墨墨你去给我买吧。”
周棠棠看了一眼床头的果盘。那不是还摆着葡萄吗？动都没有动。
程嘉墨比周棠棠更懂顾丞，听完这话就自觉的拿钱包出了门。
周棠棠后知后觉的看向了顾丞，“你故意把墨墨支开，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顾丞瞥了一眼她的肚子，“你先坐下。”
“你不会又想耍什么花招吧？我现在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不能对我能客气一点吗？”
“那请您坐下好吧。”
周棠棠懒得跟他贫，“你直接说正事儿吧，不然我心里发慌。”
“没什么正事，我想告诉你一句，刚刚我跟你外婆说请的医生是真的很厉害。”
周棠棠无言，他这算是在跟她炫耀？
“我也能请厉害的外国医生你信吗？”
顾丞还真来了兴趣，“是嘛，那你一起请来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就为了跟我炫耀自己人脉好？”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就想告诉你，我现在在发病初期，做保守治疗，没那么快死，你也不用这么着急。”
这人当她是白痴吗？急性白血病就算做守治疗，一般来说也难以超过三个月，当然也有的奇迹，可能是命好吧，但谁敢去赌那个命呢，原书里，他就是在发病之后的第二个月动的手术，原文里不敢赌，现在更加也不敢。
况且就算接受这提议，但后期突然恶化要做手术，到时候再动手术反而更加痛苦，还不如现在短痛一下。
看她沉默着不说话，顾丞双手撑在床板上，让自己稍微坐起身了一些，“墨墨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
“告诉你什么。”
“你肚子里的，准确来说算是我的弟弟或者meimei吧。”
周棠棠一阵无语，他怎么接受得这么愉快？原文里不是还纠结了很久吗？什么原不原谅，恨不恨之类的，扯了大半天最后还不是愉快的叫了爸爸。
虽然她也觉得挺没劲的，但这会儿顾丞突然这么爽快，还是觉得蛮怪的。“所以，你不恨宴修一吗？”
“我当然恨他。在知道我的身世之前，我以为他只是死了，算不上恨，但等我发现他是为了自己的事业而放弃我妈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办法原谅他了。”
周棠棠估摸着孤老太太应该没少在他耳边说宴修一的好话，便问道：“你外婆说的？”
顾丞摇了摇头，“她什么都没有说，我外婆从来没有怪过他，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过他一句坏话。但你应该知道宴俢一之前可没少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