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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奇怪。

    “还行。”她礼貌又疏离。

    见乔晏反应冷淡，黎陆川也没有继续搭话。

    Christine的广告曲是一首男女对唱的情歌。

    乔晏之前没有正式出过单曲，唱歌对她而言有些勉强，但是广告主既然要求了，她自然也不会拒绝。

    不过第一次试音的效果并不理想。

    “你的气息需要加强。”唱歌这方面，黎陆川是专业的，他的意见也难能可贵，“最重要的是，虽然你一直在调上，歌声却没有一点感情。”

    为什么失恋能出好歌？因为只有真的动了感情才能让歌也充满感情。

    “你之前有和喜欢的人一起唱过歌吗？”

    和喜欢的人一起唱歌？

    乔晏仔细回忆了一下，她的生活很简单，KTV去过几次，但她几乎不开口，更不要谈和喜欢的人一起唱歌了。

    “没有。”乔晏摇了摇头。

    “那你有为喜欢的人唱过歌吗？”

    为喜欢的人唱歌？印象中好像有那么一次。

    那天是顾其琛的生日，但是她并不知道。等她知道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她从家里，一路小跑到顾家楼下，才给顾其琛打电话。

    那个夏夜风很热，蚊子也很多，她不过是在楼下等了顾其琛那么一会儿，她的腿上就被叮满了蚊子包。

    顾其琛下来的时候，乔晏正抓着额头上的包，看起来可怜极了。

    “乔安安，你怎么长了第三只眼？”

    “你才长了第三只眼。”乔晏撇了撇嘴，“阿琛哥哥，好多蚊子。”

    顾其琛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上的小包，拉着她进屋。

    顾其琛的兄长体弱，所以无论什么药物，顾家都备得很齐全。

    顾其琛让乔晏坐在高脚凳上，从医药箱里找出来一管专门治疗蚊虫叮咬的药，一点一点地给她涂抹。

    “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乔晏腿上真的被咬得一塌糊涂，顾其琛替她涂着药，难免有些心疼。

    “今天是你的生日啊。” 乔晏看了看表，还没有过十二点：“阿琛哥哥，生日快乐。”

    顾其琛动作一顿，抬头看她：“那安安，有生日礼物吗？”

    乔晏刚刚知道那天是他的生日，又哪里来得及准备生日礼物。她一向骄傲如孔雀，那一刻，也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没有。”乔晏神情有些萎蔫。

    “那你过来干什么呢？”顾其琛给她擦完药，在她小腿上拍了拍，“喂蚊子吗？”

    “我这么晚特地跑过来给你说生日快乐，你也不领情，那我下次不说了。”乔晏腿上都是白色的药膏，她恶意地用自己的小腿在顾其琛的膝盖上碰了碰，“如果你非要礼物的话，我给你唱一首生日歌吧。”

    顾其琛也没有嫌弃她的药膏，抬头看她：“你唱啊。”

    之后乔晏真的清了清嗓子，给他唱了一首生日歌。

    那个时候她对感情还很朦胧，但是为他唱歌，好像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你应该找到那个感觉了。”黎陆川见乔晏陷入了沉思，明白她大概找到了感觉，“我们再试一遍吧。”

    这次的效果果然比第一遍好上很多。

    虽然乔晏的气息还是有些不稳，不过没关系，他们是在录音棚里唱，百万修音师的工资也不是白拿的。

    *

    乔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