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情事过于激烈,楚干将对楚莫邪下了个约定,限制两个月做一次,然后被闹脾气的楚莫邪吻到嘴肿了后,楚干将不得不更改条款,最后妥协成一个月两次。
明天才是,不是今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下腹部,楚干将奋力推开哥哥,大口大口喘着气。
那先做前戏,午夜十二点我再进去。楚莫邪帅气地摘下眼镜,一把抓住逃跑的弟弟又按在了墙上,膝盖有意无意地顶着他腿间。
呜不要
双手被交叉扣在头上,楚干将发出饮泣般的抗议。
不要?
西装被剥开,衬衣被解开,胸前挺立的凸起暴露在灯光下,楚莫邪的手顺着弟弟起伏有致的肌rou移动,滑过肚脐的时候,楚干将发出一声呜咽。
不要?楚莫邪解开弟弟的皮带,将手伸了进去,那这个是什么呢?
手里的巨物正分泌着滑液,青筋怒涨。
啊呜不要捏
是疼,还是舒服?
从根部往上一下一下地捏着,覆盖到规头时,楚干将的脖子后仰,即将释放的时候,楚莫邪却松开了手。
像是从高空落下,兴奋的感觉一下子褪去,楚干将偷偷挺腰把它往哥哥手里送,结果楚莫邪索性收了手,任由它探头探脑。
哥
不要?楚莫邪还是那句话,埋头把弟弟胸前的嫩红吸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舌尖宛如羽毛般轻轻扫过乳尖,似有若无的电流从胸膛蔓延,楚莫邪在弟弟的呻吟声中啃咬着他结实的胸膛,留下属于自己的红印子。
要,还是不要?楚莫邪拉开自己的裤链,把怒挺的它挑了出来。
全身禁欲的西装领带,腿间却违和地伸出粗长的巨物,楚莫邪抄起额前的发丝,朝弟弟邪魅一笑。
楚干将脸红红地移开视线。
要,还是不要?楚莫邪贴向弟弟,把它们叠在一起慢悠悠地taonong,嘴上咬着弟弟的耳垂,回答我。
今早才干过
用口而已。
你不是射过吗?
是啊,你还把它们喝了。楚莫邪吻着弟弟的唇,比豆浆营养多了。
豆浆是甜的!
你喜欢甜的,我可以加糖。楚莫邪挺腰,用它戳戳弟弟的肚脐。
楚干将:一日两次,你行?
楚莫邪一把捞过药酒,仰头喝了个干净,喷着酒气道:你可以叫我一夜七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