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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直接指向了她：“心虚也不用看我吧？”

    韩李周一时间没控制好情绪，厉声说了句：“惜雨！”

    “别护着她了行不我的领导，这不是很明显的事么，她跟三组那个插画师可是室友，聊天的时候多说上几句，不就全知道了？”

    杨惜雨怎么知道多多跟她是室友？

    “不要再说了，没有意义。你们先去忙吧，我跟泰和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一会儿再找闫喆算账。”

    路过姜槐身边时，韩李周小声说：“别理杨惜雨。”

    “我知道。”姜槐叹了口气，“我应该问黎多多的。”

    “这多半是闫喆的主意，应该跟黎多多和杨惜雨都没有关系。至于方案为什么一模一样……你跟黎多多提起过咱们要做跨界合作的事么？”

    她仔细想了想，还真没有。她和黎多多很少聊工作。

    “那不就完了，别有压力，这事不怪你。”

    姜槐眉头都要拧成一个结了：“那你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手刃了闫喆呗。”说完，韩李周顺手拍了拍姜槐的头，一股暖流从她头顶倾泻而下。

    办公室里安妮塔打电话的声音时小时大，听不完全，姜槐沉不住气，叫了黎多多去天台上。

    “叫我干嘛，晒死啦。”黎多多吃鱼干吃得正香，顺手撕了一块给姜槐，“来，吃点。”

    姜槐一口都吃不下去。

    “多多，我问你，你有没有跟别的同事说过我们是室友？有没有看过我的电脑？”

    黎多多停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现在拐弯抹角也没什么意义了，她说：“minibike是你们的客户吧？泰和明明已经确定跟轻骑单车了，突然跟minibike开了发布会，而且方案跟我们写的完全一样。”

    “所以你就怀疑是我拿了你的方案给闫喆？”

    黎多多一反问，她反倒没了气势，声音也减弱了：“不是，我就是……问一下你。”

    她知道，只要问出口，就代表着不信任。人和人之间的隔阂还真是容易建立。

    “你为什么不怀疑是杨惜雨，她是不是从你电脑上偷过方案？还有那个什么萱，她连红酒会都不让你参加，你现在来质问我？”

    “我……”

    姜槐语塞了。

    “姜槐，我们朝夕相处两年，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我知道……”

    “是，我嘴巴大，喜欢说八卦，我也知道你不喜欢事业三部，不喜欢闫喆，所以我从来不在他们面前说你！我叫你来我们组，是看在你过去够义气帮我讨稿费的份上，想让你多拿一点薪水而已，工作不都是为了钱么，谁还付出真感情啊？”

    原来是因为这个。

    “安妮塔和韩李周对你们倒是很好，但是你们部门八个人，才三个项目，还个个都费力不挣钱。我们部门油水多肥，我还不都是想着你？”

    明明是姜槐先进的公司，可黎多多说话的口气，就像个已经摸清公司底细的老员工。

    姜槐知道最不该怀疑的就是黎多多，可黎多多表现出的和闫喆的亲密，还有早上出门前努力拉拢她去事业三部……她拍了拍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

    “多多，对不起。”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黎多多把最后半块鱼干塞进嘴里，拍了拍手抖掉碎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