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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吻。 (第2/2页)
说他做不到,痛苦地几乎要哭出来。她顾不得满地的水,把他搂在怀里亲吻安慰,直到楼下邻居上来砸门。 他现在是能做到了? 唐其骏打电话来,声音一如既往的明朗:晚上有没有空赏光陪我一起去? 林臻毫不犹豫地拒绝,算了,古典乐太艰涩,我不喜欢。 唐其骏哦了一声,忽然小声问:利用完我的rou体就翻脸无情? 林臻哭笑不得,别的事可以陪你。 唐其骏没多纠缠,林臻却忍不住问:昨天后来你说服江逾白来参加圣诞慈善晚宴了吗? 唐其骏还挺挫败的:暂时没有。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帮你找另外的钢琴家。林臻顿了顿,当然不可能有江逾白这么大牌,但是也不会太差。 不行的,只能是江逾白。唐其骏说,还有几个月时间,我有信心把他拿下。 挂了电话以后林臻下意识地去摸自己手腕。 她早晨翻出了一块旧手表戴着。 那块表比她自己岁数还大了,是瑞士一个不知名的手工作坊出产,当年的皮表带早就坏了,她三年前来海城的时候换了根钢表带。 手表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冷静了点,在电脑上搜索了一下江逾白近期的行程。 她几年没干过这事了,但是他的个人官方网站网址还是倒背如流。 江逾白以前每年大概有一百天在全球顶级音乐厅里,两百天在跨洋飞行,大约还有五六十天留给她。 现在他的官网上却没什么安排,今年前半年几乎都在巡演,而过了今晚的专场音乐会后,接下来几个月都是空的。 林臻关掉网站,去露台抽了根烟。 细细的烟卷烧完时烫了一下她的指间,林臻才醒过神来掐灭了火星。 这天她又加班到深夜,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回家。 走廊的窗不知道为什么半敞着,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那风是热的,几乎能吹出人一头的汗。 林臻在昏黄的灯光下摸钥匙,一个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臻臻。 林臻不肯转身,握着钥匙的手却不听使唤,无论如何不能把钥匙插进锁眼里。 那人站到她背后,探出一只手握住了她手,轻声又叫:臻臻,你晚上怎么没有来? 语气亲昵,却是质问的口吻,好像林臻欠了他似的。 林臻猛地回转头,还没来得及斥他,江逾白便又理所当然地说:不要在霁云做了,唐其骏不是好人。 林臻的怒意和惊惧忽然化作了一个冷笑,这位先生,请问你是哪位?凭什么干涉我的工作,干涉我跟什么人交往? 江逾白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先怔得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接着眼底也猛然翻起怒意,一步上前将她抵在门上。 林臻还没来得及挣扎,他便低头大力地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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