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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正文,东哥角度 (第1/2页)

    

不是正文,东哥角度



    人生在世,应该将什么视为终极目标?

    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时,我只有九岁。

    家里人拖得太迟,且有意阻拦,但村长响应国家号召服从九年制义务教育,他们最终迫于无奈将我送上了一年级。

    因此,我比同龄人都大。

    但同时,搞笑的是,开学第三天,在一群平均年龄六岁的同学之间,九岁的我掉了一颗门牙和两颗腮牙,就是这么一次性。

    真的见了鬼了,以至于那一阵我根本不敢开口说话,不然漏风,而且真丑。

    三姐那时十二岁,她小学毕业了,她告诉我,学校说门牙换的迟,人聪明,一起换还省事,我没理,我觉得这是在放屁,根本没有依据的事儿,而且我不觉得省事,我那时满心幽怨于那根我没吃上的鸡腿。

    家里小孩多,我有四个jiejie,而且家里穷。

    所以因为我掉了那两颗腮牙为由,那根终于排到我吃的鸡腿被母亲塞进了大姐嘴里,那个十四岁的小胖妞,她已经辍学了,她蠢得像头猪,但是没办法,母亲最爱她。

    我那时觉得,人生的终极目标,就是实现吃rou自由。

    这个想法半年后被打破。

    那一阵刚好学校期中考试,我一共考了三次,第一次,和一群六岁的小屁孩一起考,俗话说三年一个代沟,与我而言,他们实在幼稚。

    这次考试我考第一的同时,还是全满分,班主任平时就很关注我,她一直觉得我可以跳级上二年级,但没有理由,这次考试正好就是理由。

    可以申请写一下二年级的试卷。

    我不怂什么,平时三姐的书我会看,她写作业我会在一边看,我觉得,应该比二年级高一些才对,但我没说。

    我老实跟班主任去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闲出屁了的同时,还耳背,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班主任给我跳向四年级的申请。

    在他的理解中,九岁快十岁,确实就应该四年级左右。

    或许是我害怕露出光板门牙床所以抿着嘴的表情过于严肃,不知道为什么,他拒绝的姿态松了一步,掏出了四年级的期中试卷扔在桌上。

    班主任拉我走,但我垂头看了一眼试卷。

    一眼扫过,有好几题,二姐都给三姐讲过,三姐一遍没听懂,我听懂了。

    心里快速运算,我知道我要抓住这个机会,不然我上不完九年义务教育就会被逼着辍学,这我知道,所以我一把拿过校长的签字笔就填上第一题的答案,算了两遍的,应该没错。

    确实没错,老实说,一整张试卷写下来,也错很少题。

    我的感觉就是有点见鬼。

    太假了吧,但,我确实思路清晰那些我没系统学过的解题步骤,只因我曾无聊认字时研究的是三姐的答案赏析。

    校长很惊喜,联系了我父母确定了我没有接受过系统教育而是自己自学过一些不知对错的知识之后,他的惊喜达到顶峰状态。

    然后他自费领我去了市里第一人民小学,考了第三遍,人民小学的四年级试卷。

    老实说,挺难的,需要草稿纸的程度。

    但还好,分数只比他们全校第一少一分。

    第一叫沈xiyu,是这个发音,有点好听,我猜应该是女孩子吧。

    我三姐叫卫巧玉,有点土,我叫卫东风,真土。

    离开人民小学后校长带我去吃饭,去了环境很不错的饭店,小孩多,校长拿了个纸筒,里面全是油炸的鸡rou,真的香。

    他说我可以吃之后,我拿起一块低着头吃,他以为我怕生笑话我,其实我只是门牙漏风我怕丢人。

    咬第二口的时候校长问我,想不想来市里上学。

    我想了想说太远了。

    他说可以住校,没等我回答就继续说,如果我想,他就去和我父母商量了,可以申请相关补助。

    他不知道我父母一定会同意,不仅为了省下二三年级的学费,他们还不想为我多花一分钱。

    被两块油炸鸡rou吃饱的我,看见校长付出的两张一百元,不知找了多少,但我回忆了一下桶里最开始时,只有六块rou。

    我暗自咂舌,突然觉得,人生的终极目标,应该是发财。

    这个想法持续到高一。

    可能我就是传说中的天才那种,我总能清楚的看清事物本质,亏避与我而言的最大风险,以至于我成长路途中并未有非常吃亏的时候。

    我上高一是个难题,家里在初一时就想让我辍学,我知道读书的重要性,隐约间随着年龄的增长配合着我的本能预感,我觉得我可能是捡来的。

    我和家里的任何人都不像,父母越来越烦我外出,但拦不住我。

    他们爱钱,我就得给他们塞钱来堵他们,从而换取读书的机会。

    高一时已经脱离了义务教育,他们封闭,但九岁那年被村长教训记住了义务教育这个词语,以至于高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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