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爱神与苦艾酒_/头骨/:渎神者。(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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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骨/:渎神者。(H) (第2/3页)

两个,男朋友啊?

    他拉着周幼里往医院走廊深处走,周幼里被他拉得踉跄,他说:你知不知道你还在上学。

    周幼里说:那又怎么了?

    钱豫问:那个人是谁?

    质问好像连珠炮一样砸上墙板,崩裂开了,一切都是,周幼里说:你管不着。

    她挣脱出来,背着书包走出走廊,背影一下子就消失,钱豫追了出去。

    一拐弯,他就看到周幼里身前站了个面色沉郁的男人。

    事实上钱豫曾经在某个家宴现场匆匆见过梁胥一眼,但这时他没能对上面孔,因为梁胥看起来不太一样。周身气质迥异,仿佛真正喋过血的杀手,下一秒就会捏碎周幼里的脖子,轻轻巧巧。

    钱豫立刻上前阻拦,你干什么?!

    梁胥一只手打开他,力道极大,伤及胸腔,钱豫痛得不能动弹。

    他听到周幼里说爸爸,爸爸,声音很急促的样子,这才想起梁胥是谁来。

    哦,是她的爸爸,钱豫想,他按住疼痛的胸口,迈开腿,跟着他们往走廊里走。

    男人背影庞大,周幼里被他罩在里面,他看不清,只能看到她从男人肩膀露出的脑袋,眼睛里有惊慌和失措,我爸爸来了你快走啊!

    钱豫愣了一下。

    别跟着我,快走啊你!我都说了不要你管别他妈犯贱!

    他这时才转过身去。

    好像听到她低声的啜泣,混在你快滚三个字里面,钱豫左右为难地停滞在原地。

    最后他等在了走廊外的等候区。坐在空荡的椅子上。门诊下班,候诊室的人寥寥。

    周幼里的书包掉在地上了,她没来得及捡,因为梁胥刚刚才把手指从她的下体里拔出,她没有力气。

    爸爸,周幼里小声说,靠在墙角看他,乞求的,这里人好多,我们回去好不好?

    梁胥不发一言。

    他沉默地拉开裤子拉链,放出性器,让周幼里用手去摸,周幼里说:爸爸,我求你了,我们回家

    梁胥带着她的手撸了几把。

    她说爸爸,他慢慢硬了,一整根性器直挺挺翘起,guitou挤到周幼里脸上,他拉着头发把她提了起来。

    撕扯她的内裤,周幼里剧烈挣扎,无果,内裤被扯破,露出腿间一个洞口。

    梁胥直接就插了进去。

    她太害怕有人过来了,一直盯着走廊的尽头,压低声音不敢讲得大声,但梁胥整个插入进来的时刻,周幼里感觉到明显的洞穿和撕裂,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叫声,啊出声音,看到了钱豫移动的衣角。

    她被梁胥抱在怀里,站着,攀附在他的身上,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手臂上面。

    无能为力地伏倒,紧紧的,用大衣外套遮住裸露的下体。

    梁胥往外走。

    钱豫看到,脚步顿上一顿。

    梁胥一动,塞在下体的巨物小幅度抽插,周幼里牢牢闭着眼睛。

    她用力捂着口鼻,没能留意自己的表情,只感觉额头的汗不停滴在手上。

    钱豫跟在他们旁边,问她,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

    她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事

    钱豫还没走。

    她没有力气赶他,整个人瘫倒在梁胥身上,听到钱豫又说,你的书包呢?我给你拿。

    她想起那条碎掉的内裤,脸色吓得惨白,睁开眼睛,我真的没事你快走吧

    钱豫担忧地望着她。

    她说:我爸爸会照顾我求求你走吧

    钱豫沉默了下来。

    梁胥抱着她抖了一抖。

    整根rou茎拔出以后完完整整地插入,她咬到自己的舌头,不敢出声,硬生生把粗重的鼻息捂在手心里,一手的湿。

    她感觉梁胥的手探进她下垂的衣摆里面。

    摸索到相连的性器,把一根手指强行插了进去,问她,求谁?

    电梯开了。

    梁胥走了两步,钱豫跟上,roubang在步入电梯的时候小幅拔出,梁胥把两根手指跟着yinjing一起塞到xue里。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早就超过周幼里能够承受的界限,她的目光几乎涣散,而电梯里又进来了人。

    他伸入第三根手指插进来,周幼里到达临界点,夹着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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