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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骨/:渎神者。(H) (第3/3页)
喷了出来,她明显感觉到水顺着大腿下流,甚至听到了声音。 过于大声,她屏息看着旁人,大概是她和梁胥的体型差巨大,路人对这个姿势的接受度尚可,只有钱豫看着她的脸。 她被他看着,浑身紧张,梁胥伸进第四根手指,她无法控制地吸气。 他说:很兴奋? 声音发冷。 没有更可怕的酷刑了,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呻吟,爸爸饶了我对不起 我错了饶了我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被梁胥抱上车,他关门,怒斥了一句。周幼里没有听到。 她看着司机下车,只知道自己终于可以放松了,松开了手。 口水从嘴角滴到下巴,口涎连成一条,她的舌头自然地伸了出来。 梁胥把rou茎拔了出来。 潮吹喷射,xue里溢出的水打湿坐垫,他的西裤也沾染上一大片。但梁胥没管。 他用手拨弄周幼里xiaoxue。 直接四根手指插入,剧烈地、大声地cao弄,周幼里张着嘴巴,看车顶的灯,摇摇晃晃。 她感觉到他要把第五根手指伸进来。 整个拳头,卡在她xue口,周幼里回过神,不要 挣扎起来,她开始哭,开始躲避,但梁胥抓得很紧,把她固定在他的身下,避无可避。 她感觉一个拳头在往xiaoxue里挤,太多了,她会被撕裂,一定会的,她开始尖叫 突然有液体滴在她的脑门。 周幼里愣了一下,看着梁胥,鲜血从两只眼里渗出,鼻腔那滴落在她的额头。 你怎么了? 周幼里哑声问他。 她把手贴上他的脸,梁胥不再限制她的动作,她可以稍微坐起来一点了,爸爸,你没事吧? 那拳头也缓了力道。 四根手指从xue里出来,周幼里倒吸一口气,重新被他的性器插入。 周幼里伏在他身上,抹他的血,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伤? 梁胥只快速挺胯,不说话。 她被他激烈地插入,也渐渐不会讲话,嗯嗯啊啊地叫,抓着他的肩膀。 但她一直关心他的伤势,看到他的血止住,松了口气,抱着梁胥的腰。 xue口处酸涩,有些撕裂,应该也受了伤,她只是喊,爸爸 梁胥也只是撑起身。 机械的,一下一下的,把性器送进她的下体。 · 没有开灯的房间,窗帘紧闭,漆黑,也不透气。 一股难言的味道弥漫。 黄莺睁开眼睛,冷,饿,没有力气。就连起身都很难,眩晕,她被束缚在沙发旁边,那味道就从她的身上传出。 梁胥给她留了水喝。 但她没办法移动,想要排泄,憋久了,自然而然出来,下身都是湿的。 自小养尊处优的长大,遇到不爱他的梁胥,她以为那是世界上唯一的挫折,固执地想做他的妻子。 但不是这样的。 一切都不是这样的。 太荒诞了。 她试图缩起自己冰冷的身体,没有成功,只能略微移动,感觉到腿心一痛。 黄莺移开腿,一滩水渍里,有一片遗落的瓷器碎片。 对她这样的人来说,没有尊严是大过于死的。在锋利的碎片扎进血管的时候,黄莺觉得,这件事比想象中的要容易一些。 大概是因为已经死过太多次了吧。 剧痛,然后复活,然后在第二天失去记忆,再一次重复婚礼当天的情景:嫁给梁胥,他走进教堂,杀死她。 他们不过是这种存在罢了:死后变成碎片,数据一样飘散,又在第二天重新开始。 黄莺觉得更冷了。 血水混入肮脏的液体里,血腥味道盖住其他,铁锈味浓郁。 在她慢慢丢失视野的时候,突然有东西亮了 闪烁红光,液体蔓行变换形态,她面前的地上摆出一行字: ,血迹变化。 ,血迹变化。 ,血迹变化。 ,血迹变化。 そんなことをするな,血迹变化。 血迹最终停止于这里。 它说:请别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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